第68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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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治好他。”

    梅若白:“救死扶伤,乃医者本职,只是……还望太师莫要再吃些无须有干醋了。”

    萧猊:“……”

    萧猊难得无话。

    喜欢,他真的喜欢灵稚吗?

    若最初只是想将这份纤细的温软留在怀里,到后来伤了他将他留在身边弥补照顾,甚至不惜以心头血浇灌种养。

    直至今日,百般心绪因灵稚而牵动,见不到他时焦躁,见到了,却在接触到对方惧怕而茫然的目光后,选择沉默的藏在一旁隐忍。

    像个瘾君子一般,无时不刻掌握他的动向与言行。

    知灵稚喜欢看雨,便是他看雨自己看他。

    可在见到灵稚后的那份满足来不及细尝,又担心他受寒后虚弱的身子倒下,不得不让奴才去劝慰他关窗回屋休息。

    灵稚休息后本该合了萧猊心意的,然而合起的窗户阻隔了萧猊唯一能见到他的机会,不免心思黯然,要暗卫时刻汇报他的情况。

    这会是喜欢吗……

    一连七日,灵稚隔两三个夜晚都能喝到新鲜的血液。

    他抗拒这份血,然而之前适应了萧猊以心头血浇灌,如今想要拒绝很难。

    而这七日内,他未在见过萧猊一面。

    又过半月,初夏来临,葱绿的枝头迎来喧闹的蝉鸣,鸣声扰人。

    萧猊生怕这些吱吱乱叫的东西惊扰了灵稚的休眠,早早就命奴才将枝头上的金蝉从枝头扫落,留静思院一片清净。

    当日天清气爽,灵稚从灵芝这片温床睡醒,他神色茫然,掀开纱幔望着绿柳垂髫的观赏池,而后走到门口。

    他小声问奴才:“怎么没有蝉声了?”

    灵稚很少出门,他几乎将自己圈在这座屋子内,尽管萧猊没有禁止他到外头走动,可灵稚宁愿姿势都不变一下的缩在轩窗后看着,都不出门半步。

    今日他难得出来,纵然只走出门口,也叫奴才开心不已。

    小奴才笑恍回了神,轻声道:“主……刘总管怕那些金蝉扰了公子睡眠,特意让奴才们都扫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灵稚小声“哦”一声,没说什么就回了房。

    小奴才讪讪停在原地,没等他汇报给刘总管,萧猊已在阁楼望见灵稚脸上难掩的落寞之色。

    他收起千里镜,叫来刘总管。

    “院子的蝉放它们留下吧。”

    灵稚喜欢蝉声,偏偏今早奴才们把蝉都扫空了,如此一来,刘总管又让奴才捉几只放回静思院。

    待那桀桀不停的蝉声回响,萧猊望见坐在轩窗后撑着脑袋出神的人影,姿势乖得不行,下意识弯起唇角。

    很快,萧猊就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梅若白日常给灵稚看诊。

    灵稚今日着一身精致月白的夏衣,梅若白亦穿了件绣有白梅的飘逸长衫。

    两道白影靠近着坐,梅若白当真不是故意穿白衣?

    萧猊不想给自己找不快,收起千里镜,暂时不去看了。

    他端起滋补养血的汤药,俊美若仙的眉眼此刻略显几分落寞。

    此时的灵稚已被滋养得恢复了些许红润,脸蛋圆了一点,平日喜欢发呆或者睡觉,只有梅大夫来看诊时,给他说些趣闻会认真听。

    灵稚专注倾听梅若白说话的神态叫他嫉妒不已,曾几何时,灵稚只将这样的目光悉数放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萧猊隐去脸上阴郁之色,唤了一名暗卫进阁。

    “将贺柒召回。”

    在疆西之地种了半年多棉花的贺柒隔两日就快马加鞭地赶回太师府,青年风尘仆仆,精神倒很足,没有因为种棉花荒废练功。

    贺柒激动:“主子,您终于把下属叫回来了——”

    萧猊道:“你当日有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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