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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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圈在腰侧的手臂在配合这个动作施力,抱起灵稚放在坐塌里,推高衣袍,叠在他膝上。

    灵稚伤口疼,刺痛的膝盖使得他无法弯曲腿脚将自己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只得从半高的坐塌垂直放下,姿势落寞又乖巧,萧猊方才被灵稚伤到的那股失落,愤怒,无奈,此时统统化作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他对这般的灵稚无可奈何,灵稚声声泣诉,虽然没有严厉怨恨的指责他,可就是这样虚弱的姿态更让萧猊心疼难忍,不舍地呵斥半句,连呼吸都放轻了,唯恐激得他惧怕,又或浑身抽颤不止。

    萧猊拿灵稚束手无策,没敢妄动他的腿脚。

    “膝盖的伤急需处理,你先坐着等会儿,大夫立刻就到。”

    灵稚叠在腿前的指尖捏了捏衣角,低头不语。

    萧猊见他头发还湿润,取下刘总管差奴才送来的浴巾,为灵稚抚起湿发擦拭,观他咬唇,面色虚白,动作又轻又快,几乎在少年又要将自己咬出血前,连忙结束擦拭的举动。

    萧猊绕到屏风后,目光隔一副雪夜拥灯图等灵稚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灵稚一见他就浑身激颤,萧猊抚了抚眉心,片刻后起身,绕过屏风,站在灵稚面前微微屈膝,说道:“先用热水泡干净脚,大夫马上就到。”

    灵稚往坐塌后的软垫瑟缩,萧猊后退:“我不碰你。”

    他背过身:“你先自己泡一泡。”

    大夫很快赶来静思院,灵稚见大夫来了,连忙把热水泡红的两只脚从水盆抽出,膝盖伤口牵起的疼让他脸色又白几分。

    他整个人身子一轻,竟又被萧猊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在灵稚推开前,萧猊把他轻放在床榻,退到几步之外,隔着银绡帘满,看不见灵稚的神色。

    大夫放好太师府内上好的金疮药备用,先给灵稚清理伤口的沙泥。

    萧猊道:“动作轻些,他很怕疼。”

    大夫连连点头,尽管动作很轻了,可有些沙子陷得深,弄出来时灵稚咬唇,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萧猊冷着脸把就要倒进床榻的少年扶进怀里,眼色阴骘地盯着大夫颤颤巍巍上完药,欲叫下属将这手脚不知轻重的大夫拖下去罚一顿。

    灵稚垂在腿上的手指紧紧捏起,萧猊话锋一转,道:“都退下去。”

    大夫忙磕头跪谢,殊不知正是少年一个下意识的反应救了他。

    萧猊敛起眸色,望着桌上的热食和汤药,低声道:“你吃会儿东西,稍后喝药就歇下吧。”

    他话一顿:“灵稚……你不想见我对吗?”

    此刻萧猊不走,灵稚就不愿动一下,更妄谈进食。

    除非他用强硬的手段喂给他,可这么做,充其量只会让灵稚刚吃的东西悉数吐干净。

    萧猊进退两难,但他只能选择暂退。

    ****

    雨雾潮湿,绵绵小雨一到夜里又浓密起来。

    萧猊将卧室让给了灵稚,他则搬到一侧的阁楼上,视线正对轩窗,若灵稚想坐在窗后观雨,他就能看到灵稚了。

    自灵稚醒来,萧猊看见轩窗内灯火明亮,便也无眠。

    可自今日起,方入夜不久,对面屋内的火光很快熄灭,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萧猊问奴才怎么回事,奴才犯难道:“小公子自己吹灭的。”

    萧猊道:“那他是不是没有休息。”

    奴才点头:“回太师,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萧猊微微扯了扯唇角:“他连灯火都不愿点明让我看一眼。”

    是有多么厌恶他,或者恨他?

    春雨淅淅沥沥,轩窗飘进的水珠冰凉地贴着肌肤。

    灵稚裹在衣袍下的身子微微颤抖,却执意没从轩窗离开,而是望着外面这场绵延不停的雨,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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