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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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江继山拉起应遇初,进了房门。

    窗外一朵朵烟花爆了满天。

    “阿四,你不能留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,让应遇初怔在那里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江继山的声音平和而清晰:“你留在这,会难堪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应遇初又问:“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。”

    他指的是那场大火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向你道歉好吗?对不起……”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道歉。

    应遇初怎么可能没有反省过,谁也不知道他那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,他多少次梦见江继山死去,可是多少次要忍着不去询问他的消息,没有谁理解他的痛苦,他只是习惯了不说而已。

    能支撑他这幅身躯的,不过是江继山这三个字。

    其实他不想道歉,两个人有亏有欠不好吗?

    江继山皱眉:“你不需要道歉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是他自愿去救他,在他心里,保护应遇初已经成为一种习惯。所以没有道歉和亏欠之说。

    应遇初猛然抓住他的领带:“所有人都可以不要我,只有你不可以!”

    他的样子嚣张跋扈,语气如此强硬,几乎咬牙切齿,泪水却已经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江继山被吓了一跳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?”

    很快便察觉这话不对,可惜话已出口,覆水难收。

    他握住应遇初削瘦的肩头:“好了,不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记住这句话了。”应遇初绝不给他反悔的机会。(墙裂推荐bgm:两个人的烟火)

    第20章 睡觉

    当江继山的父亲回到家中,应遇初明白了江继山所说的“难堪”是指什么。

    中年人面容端正,一头黑发,英眉朗目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,他几乎一眼就看穿了应遇初的身份,按理说江继山长年在部队,不可能有岁数差这么多的“朋友”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应长仁的儿子吧。”江琅目光中带有军人的严肃和明锐,此时的他甚至有些冷酷。

    应遇初迎上他的目光,自我介绍:“我叫应遇初。”

    他对江琅并不友好的态度毫不在意。也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应家的孩子不是该在应家庄吃年夜饭吗?”江琅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江继山预想到父亲要开始发难,及时开口道:“我们在广场遇见,母亲说让阿四留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江琅没有直接拒绝,而是看向儿子:“那么江继山,你也想他留在家里。”语气不悦,犹如质问下属的军官。

    应遇初喉结动了动,背靠在江继山身上,很像个无赖,等着两父子的决定,他倒是无所谓,大不了把人抢回去。

    江继山正色道:“父亲,您该知道,我们久别重逢。”那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。

    坚定的语气让应遇初心里一动……

    江琅眼睛微微眯起,他是块硬石头,儿子就是金刚石。谁也别想轻易说服谁。

    他打量着应遇初,才沉声道:“好吧,希望你们过个愉快的跨年夜。”他并不想过多干涉儿子的生活,又不愿意江继山和应遇初再有任何瓜葛,于是又转折一句:“但是最好今天晚上能叙完旧。”意思是明天不留客。

    “继山,不用理你爸,你们先回房间睡。”徐苗菱突然出现在楼道口,穿着棉睡衣,一双眼瞪着自己丈夫。

    江继山于是拉着应遇初回房,听见房门外父母的争执。

    “是我让阿初留在家里陪儿子的,你想怎么?”

    江琅无奈又恼:“……你真糊涂!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糊涂了?”

    这声音渐行渐远,应遇初听见徐苗菱隐约的一句:“反正他不会害咱儿子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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